那你今天有猫了吗?

黑化向自行练笔专用,想了想还是不打tag了自嗨免灾。求求了两个号,只有一个要求真的......谢绝双道

无限生命(宋晓薛)

【黑化向请注意】



大学最后一年的冬天,一连好几天都看不见太阳。南方不比北方,这里或许几年都不会下一场雪,有时最多就是早晨结个冰来对这个冬天意思意思。

南方冬日的风总是湿漉漉的,是刺骨的冷。无论你穿得多少,都能钻进去啃噬你的皮肉。

薛洋日积月累养成的体弱,在这年寒冬终究还是把他给害进了病房。

之前每一次的囚禁与试药,没有将他完全拖垮已经是个奇迹了,这场突然袭来的感染,更像是对晓星尘与宋岚的一个警告。只可惜那时的游戏尚在进行,两个人谁也没有就此中途退出。

晓星尘授课不能全天待在医院照顾薛洋,金光瑶在薛洋脱离危险后来得比较勤,但待的时间也很短。

左右也还是个学生,这又是最后一年,事情比较繁琐也很正常。

......

宋岚不善言谈,待在医院里陪薛洋的全程就是很简单看个书读个报,然后喂他吃饭喝药,完了继续沉默地待在窗边的书椅上。

薛洋不止一次怀疑自己不是找了个男友而是找了个爸。每次问他句什么,宋岚的回答都短的很,并且大多时候就只是让他闭嘴休息。

......

天色暗沉,让人都没法相信已经到了该上班的时候。窗外没什么光,之所以还能看得清楚全靠病房里的白炽灯支撑着。

有护士过来换药时,宋岚便暂时放下手里的东西一道帮忙,等妥帖以后又回到原地。

薛洋刚被扶着躺下,在他离开前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服。宋岚转头看他许久,最终轻叹了一口气,把他的手缓缓盖到被里,坐回病床边。

“我就在这里,你安心睡就行。要是又病了,有你好看的。”

薛洋挑眉,歪着头看他:“说起来老子在这里待了那么久了,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宋岚冷声道:“等你完全好了再说。”

......

室内开了空调,虽然保暖但空气不流通,很快薛洋脸上就泛起了浅浅一层红。

宋岚想去开窗,又怕吹凉了病情还得加重,就一直坐在薛洋床边,没有去做。

薛洋冲他一翻白眼:“完全好大概是不可能了,要不是晓星尘发现得及时,老子多半早就嗝屁了。”

“一天到晚胡言乱语。”宋岚一嗔,脸色微沉:“这种事以后少说。你这次病得突然,不过意外而已,星尘已经在查诱因了。”

薛洋翻了个身在床上侧坐起来,撑脸笑嘻嘻看着他:“老实说啊宋岚,我这次要是真就死了,你怎么办?”

宋岚冷笑一声:“拍手叫好,满意吗?”

薛洋看着他大笑:“哈哈哈哈哈卧槽,满意满意!你他妈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心没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哈哈哈哈!”

他话还飘着,一个天旋地转宋岚的双手就直接把他重新压下来平躺着了!

宋岚阴沉沉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可不是星尘。薛洋,我对你耐心有限。”

薛洋抽了抽嘴角道:“别,我错了......不过你刚刚这话,我怎么好像听你说过?”

宋岚一顿,徒然一惊后松开手,不解地蹙眉看着他,再没多说一个字。

薛洋摸着下巴对着宋岚沉思半响:“话说回来,第一次见你和晓星尘我就感觉很熟悉,我们以前认识?”

金光瑶说他之前可能出过什么事,所以记忆有受过损伤,原本他还满不在乎,直到遇见这两个人。

他莫名得想要去靠近,但心里好像又怕去靠近,就像一个冻僵了的人看到前面有一堆火一样,想接近取暖,又怕火舌蔓延过来将他吞噬。

可是在最后,他还是不畏吞噬,选择了去靠近。

宋岚对他摇摇头,微微有些慌乱:“你想太多了,睡一觉吧,睡醒后起来吃饭。”

......

从前那些事与那些过往,每二十七年就会被剔除干净,每二十七年就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他不可能记得,他也不能记得。这场病对薛洋来说发生得突然,对宋岚亦是。

.......

接下来,一切都自这个无雪仅有寒风的冬天开始,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薛洋每天都会收到晓星尘早上放在他枕边的一颗糖,宋岚常与晓星尘交替回来,还有一身淡淡的药味。

而他后来无数次梦到的那个鲜血淋漓的自己,正是不断靠近宋岚与晓星尘二人之后的自己。

那是他坠入无边黑暗最真实的过往,但是这些早都被人封入了匣子里,上了锁。

匣子以外的世界,只有光明。

从一方绝望中给予希望将他拯救,再引他步入新的绝望之中,如此循环,这就是他们馈赠给薛洋的永生,他们给薛洋还债的凭据。


......

金光瑶独自在家,牡丹在窗前被热浪掀得无精打采。

他手旁的桌上有一个相框,里面放了他们大学毕业的合照。他跟薛洋站在前几排最边的位置,薛洋的右手搭在他肩上,作势还要给他一个大巴掌,笑得贼欠抽。

金光瑶看着看着,也跟他笑起来。

可是,他现在找不到他了.......这个照片还在,照片里的人,不见了.......

金光瑶依然含着笑,泪才刚浸出来,又被他给抬头强行收回去。

录音被还在一遍又一遍地回放,他也在录音里一次又一次去感受里面的人到底是如何绝望,以及那人在生与死边缘做最后挣扎是如何的不甘。

“你跟我说,毕了业.......你要找我参加你的婚礼,给你当伴郎的.......”

他以为,薛洋下一次给他提要求,是在他所说的婚礼上,满脸痞笑地让他祝福自己。

结果,最后居然就只是在一个录音里,在一种他想象不到的痛苦折磨下,让他杀了他。

夜色降临,炎炎烈日终究被淹没在天际......

晚饭后出门散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而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扬着那样幸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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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今晚能不能把最后的be部分终结了......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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