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有猫了吗?

黑化向自行练笔专用,想了想还是不打tag了自嗨免灾。求求了两个号,只有一个要求真的......谢绝双道

无限生命(宋晓薛)

【黑化向请注意】


夏日夜晚的池塘总是热闹的。从傍晚到深夜之前,绕着湖堤散步的老人,卿卿我我的恋人,亦或弹奏的歌手,自然且深情地融入画里。

晓星尘透过车窗望出去。

天色渐晚,飘摇的柳絮已经几乎看不清楚了。视野范围内,只有池里的荷花尚可入眼,但开得太小,零零星星的,还没有旁边花圃的花开得盛。

......

“他去天台了。”宋岚打来电话,顺手将阖上的黑色锦盒放在电脑旁,又缓声问:“薛洋呢?”

显示器上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领着三四个人正在天台四处搜寻。

晓星尘透过车上的镜子,看着后座安然入睡的少年,不紧不慢地一笑。

“他刚睡着了,在我车上。”

宋岚点头,补充道:“金光瑶现在还在天台,暂时不要回去的好。”

“我明白的......”晓星尘摇上车窗轻声踏出车门,怕吵到了后座熟睡的小猫。

“三环公园旁边有一家宾馆,我一会儿带他过去。现在太晚了。”

是很晚了,公园的霓虹灯都亮了。但是很突兀,像是一个个强行闯入画里的强盗。


......

薛洋身上的血,还有尘土,都刚被晓星尘用水擦拭干净。

他的手上明明只有淤青的,但因为不听话想要离开,砸了柜子让许多木渣刺入了新肉里。

用酒精消毒的时候,薛洋一声不吭,双眼浸血,嘴唇被咬得发紫,一直狠盯着正给他消毒的人。

......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留下来呢?”晓星尘问他。

“还要向别人求救.......这么不听话,子琛若是知道了,连我也帮不了你的。”

那个时候天还没有这么晚,因为在户外,又热,人亦不多。车停在树荫下,半天才有几个人经过。

.......

曾怀希望,又堕入绝望,在明知自己最后结局的情况下,再不羁狂傲的人,都会有种止水般的平静。

薛洋躺在车座上,由于太累太痛,连说话都有些不稳:“......晓星尘,你会有报应的!”

将酒精盖好后,他温柔地对薛洋轻笑,一手缓缓拨开他额前沾了汗珠的湿发。

“报应么......阿洋,那我问你,如果一个人曾经做过一些不好的事,但由于特殊的原因,他却忘记了.......所以我们还应不应该怪他呢?”

薛洋冷冷道:“什么意思......”

晓星尘笑着继续说:“忘记是最好的逃避方式,但很多事,并不是因为忘记了,就能否认这些不曾存在过啊.......你明白吗?”

薛洋看着他,忽然笑起来,那双眼睛冷得可怕。

“如果那人是我,我死了不应该整合你的心意吗?那忘不忘记跟现在有什么不一样?”

他笑着凑到晓星尘面前,两人咫尺之隔。

“既然这样......你他妈倒是杀了我啊!”

晓星尘听完却只是轻笑一声,一把反手将他抵在座背上。

薛洋背上的伤口随这一撞又撕开,直接疼出了一身冷汗。

“阿洋,你记得,这句话,从今往后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他用一只膝盖抵住薛洋,作势将要低头吻入,但还未曾接近,薛洋就被背上的伤渐渐痛晕了过去。

他垂下眼冷看着他昏睡的样子很久,双手握紧又松,直到薛洋从痛得皱眉到最后沉沉入睡,他才松开攥住他细腕的手,放过了他。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却选择放过他......


.......

金光瑶找入天台的卧室时早没一个人影了,而光从面前一片狼藉的场面来看,他不用想都知道薛洋到底受过多大的折磨!

.......

温度变高,热浪直接入侵到蝴蝶兰每一寸花叶。

玫瑰凋敝,即使蝴蝶兰有根着支撑,也活不了多久了。

......

金光瑶狠狠一捶椅旁放花的白柜,留人守在这里,自己另去周边继续找。

蝴蝶兰随之被震掉了几朵下来,刚好落进柜子底下一小滩赫然入眼的血色里.......

.......

宋岚抵达晓星尘电话里提到的地方,一同入住宾馆。

他随身提了一个药箱,前台出于谨慎,还是让他打开看了一眼——日常的医用药品,并没有任何异常问题。

前台接待扬起职业笑容,将门钥匙递给他。

晓星尘给薛洋简单洗过澡,轻柔地把他抱上床。

薛洋一直都很清醒,嘲讽地注视着晓星尘颇为正人君子地一系列举动。

宋岚来时,晓星尘刚把苹果切好不久。

薛洋侧过头看到门口是谁后,讪讪笑出声。

又来一个。


......

他摘下手表,看了薛洋一眼,慢慢道:“注射液我带来了.......现在试?”

晓星尘仔细将苹果装盘摆好,将手擦干对宋岚笑笑:“也可以。完了之后,刚好能一起吃点冰镇的水果。”

薛洋睁眼躺在床上,四肢不能动弹。背上的伤口再次溢血,染红了他背后的白床单。

宋岚侧坐在他身旁,用胶带缠住他的嘴以防出声,晓星尘将白色手套戴好,在一旁不急不躁地调试注射器。

......

“阿洋,我想你活着。” 晓星尘带着笑容,缓步而去。

宋岚将薛洋稳稳扶入怀里。他半跪在薛洋面前,用他那双曾经融化薛洋的眼睛,温柔且深情地看着他。

“而且,不要忘记。”

不要忘记给他们带来的千百年永无止境的痛,亦不要忘记这么久他们回报的苦。

这种每二十七年一次的恋人游戏,从仇为初始,到今天,两个人都腻了。

如果生命是唯一一条能够阻隔这种荒唐纠缠的鸿沟,那么超越生命以获得无限,这条鸿沟两侧,就一定能被一座新桥给完美连接起来的,不是吗?

......

体内排斥带来的痛楚让薛洋不住地颤抖,让他生不如死。白皙的皮肤里一根根青筋骇然可见,汗水不停地顺着脸往下滑。宋岚的衣服被紧紧抓在他手里,装有冰晶碎片的锦盒被他拽得露出一角来.......

.......

在开车到公园前,宋岚跟晓星尘的那通电话里,提到了上次两个人讨论的事。

宋岚说,他想清楚了。

人还在,雪就还在,即使碎掉了,也能重新再做一个。

......

“这笔债,他该还清了。”

晓星尘靠在车旁,看着漫天的飞絮问他:“......不还了?”

宋岚将锦盒收入衣兜里,从来没有这般松心过。他在电话里笑得很浅很轻,也可以说,很疲惫......

“嗯,不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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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想得美.......后面写洋宝反虐就是he,求be的勇士就快结局啦☆

(看样子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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