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有猫了吗?

黑化向自行练笔专用,想了想还是不打tag了自嗨免灾。求求了两个号,只有一个要求真的......谢绝双道

无限生命(宋晓薛)

【黑化向注意】



蝉声聒噪的好时节里从不存在单调的色彩。

只是可惜这个地方过于高了点,蝉声被隔离在玻璃窗以外,就连放眼望过去,都看不见群芳斑斓,只有郁郁葱葱一大片人工树林,在太阳下热得冒油光。

.......

宋岚独自坐在窗前有一段时间了。

多天以来的试验报告还在逐一进行分析整理。那条项链被他放在书格边沿最显眼的位置,只消抬头一眼就能看见。

薛洋送他这个小东西时也是在一年夏天,那时两个人刚确定关系不久。

宋岚的性格是亘古不变的又淡又冷,像块冒寒气的冰,于是薛洋就自己买了材料给他做了一片雪花当吊坠,说是跟宋岚那张臭脸简直是绝配。

薛洋手很巧,雕花刻物,栩栩如生。

飞雪易融,他亲手做来送给宋岚的这片雪,却是永恒。


.......

金光瑶外出办事,听闻宋岚回了研究所,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调头踩油门往回开。

薛洋这段时间简直就处于一个人间蒸发状态,他连他是死是活到现在都不清楚!

“疯子。”

他开车一路狂奔,恨不得立刻飞到研究所。

唯一的机会了,要是再找不到人的话就.......


宋岚如他所愿,一直泰然自若地待在自己的办公地。

金光瑶胡乱地披了一件白褂直接往他那儿去。进了还没见到人,就是开门见山的冷冰冰一句。

“薛洋在哪?”

宋岚似是很疑惑,放下手里的一张张报告,轻弯嘴角:“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啊,有事?”

金光瑶面带微笑,嘲讽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可是宋岚,你这么做就不觉得恶心吗?”

宋岚表情依然平静,有条有理地反问:“这种试验你不是也知道?只是当时你没料到实验体是薛洋罢了。换做旁人,阁下是否还会这样义愤填膺地来指责我?”

以往这种需要在人身上动真格的东西,对象或是精神病院被遗弃的人,又或是流浪汉,所以金光瑶并没有在意。

直到薛洋那通电话打来,他才彻底懵了的。

金光瑶被哏得一时没法回答,半响,才松开紧握的手。

“至少不该是他.......他这么喜欢你......”

“哦?”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宋岚森然轻嗤一声:“阁下不知道前尘旧事,莫要轻提这么重的两个字,宋某担不起。”

金光瑶刹那恍然,脸色一下阴沉不少:“你什么意思?你接近他难道就是为了今天来骗他的?”

宋岚拿起最新一份文件,漫不经心道:“只是班门弄斧而已,论骗,宋某可不及我爱人的万分之一。”

也就在他起手的一霎,报告单伸出的尾页挂到书格边的项链上。话音落定,随之传来的就是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冰晶裂成数片,彻底挂不上去了.......


.......

金光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可以利用的信息,只能另从与宋岚较为熟识的人下手,看能不能知道他们具体的住址。

这件事再拖下去,他只怕薛洋会提前被人转移。

在金光瑶出门转身愤愤将门摔上的瞬间,他似乎看到宋岚有些茫然地盯着地上,像是想要伸手去捡刚刚那些碎掉的东西。

他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不过喜也罢,哀也罢,那玩意儿好看是好看,但这么脆弱,应该永远也修不好了。



......

蝴蝶兰依然在这间温室里安安静静地盛开,只是用来给它捆花枝矫正的铁丝被人拿走了,整个花茎又被头顶的重负压弯下去一些。

白椅上的少年不见了踪影。锁链空荡荡挂在椅把上,上面还留了一根带血的、弯曲变形了的细铁丝。

手机被放在柜里上了锁,薛洋浑身是伤,颤抖着手拼命爬过去,用实验桌上能够到的仪器挨个砸,直到柜子破出一个刚刚能伸手进去的窟窿。双腿的麻醉还未过,他强忍着被木片渣子刺入血肉的痛苦把东西带出来,转而尽全力向暗门爬。

金光瑶还在跟其他人私下沟通之时,电话叮铃一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闯进他的双眼。

薛洋将定位发给金光瑶,随后一边咬着嘴唇扶墙支撑着站起来,一边录音把话带给他。

宋岚与晓星尘是交替回来的,现在能够给他实际逃走的时间少的可怜。

此时正值傍晚,天台之上一片肃杀。

薛洋没走几步又直接栽倒在地,原本这么容易就能抵达的地方如今似隔千里。

薛洋在录音里的说话声又沉又哑,喉咙已经被血浸透。金光瑶下楼开车冲定位方向赶,将手机声音调到最大细细听着他说。

他让金光瑶赶快过去,晓星尘即将回来,他撑不了多久。这些是录音里最反复最常提及的内容,也不知隔了多久,电话一头的哽咽声渐渐小下去,薛洋说的话也跟着在减少。

就在金光瑶以为他可能陷入昏迷打算关掉手机加速往公寓方向赶的时候,里面却再次响起他的声音......

这一次,他说的话很短,整个人也十分冷静,仿佛不是在跟人打电话求救,而是在立遗嘱一样。

他说,如果最后没能成功逃出来,就求他想个办法,在两个人将给他注射的药里另外下毒,杀了他。

金光瑶心中猛然一沉。

录音结束,薛洋咬牙将手机扔下高楼摔碎,独自怀揣着最后一线希望与最后一丝对活着的憧憬,尽力朝楼梯爬去......

.......

天台上的几只飞鸟欢快地跃入那间温馨的卧室。

柜子上的蝴蝶兰依然开得这样好看,只可惜床头放着的一束白玫瑰不是,由于没有水来浸润,差不多都开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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